掩饰他对陆千羊这个经纪人的不满意,加之昨夜陆千羊因其他的事先一步离开了千叶会所,让他的江西孤立无援,就此一点,已经耗完了宋辞为数不多的耐心和仁慈,陆千羊,他是容不得了。
事关阮江西,宋辞似乎总会很偏执独断,奉行的手腕一贯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阮江西凑过去,蹭了蹭宋辞冷硬的侧脸,刻意讨好:“昨天是我让她先走的,不是她的失误,她很好,作为我的经纪人,她很称职。”
显然,阮江西在求情。
宋辞语气强势,只说:“换了她,我会给你找更好的。”
显然,宋辞固执己见。
宋辞极少如此违背阮江西的喜好,平日里,他多半对她言听计从,如此强硬坚决,怕是昨晚之事让宋辞心惊胆战了,所以才如此草木皆兵。
阮江西转了转眸光,清光粼粼望着宋辞,刻意放软了嗓音,央求似的:“我可不可以说不?”
美人心计,似乎蛊惑,她有意示弱。
宋辞别开眼:“没有人可以毫无条件地对我说不。”
他分明在嘴硬,阮江西于他,有任何特权不是吗?如此虚张声势,不过是他意有所图,宋辞,似乎有别的打算。
她笑盈盈的,搂着宋辞的腰凑近了问:“那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