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根本不去对外界做出别的感知,要是以前,别说两个小时,就是两分钟,宋辞便能找回常态,哪像现在这般,两个小时,嘴里念的全是阮江西阮江西,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没有一点兴趣了解。
阮江西这种病症,在宋辞这里越来越严重了。
秦江耐着性子,再一次安抚急躁得不行的宋辞:“很快。”宋辞脸色明显冷了,秦江立刻拍胸脯保证,“宋少,我保证不出十分钟阮小姐就回来了。”
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煮熟的鸭子又跑不掉。
“十分钟……”宋辞看着手表,拧着眉计算,随后嘴角一沉,“那我去找她。”
外套都不拿,宋辞直接往门外走。
连十分钟都不能等?就这么一刻都离不得?秦江长舒一口气,赶紧追上去,非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宋少,外面在下雨,天又黑又冷,要是冷着冻着了,阮小姐还不心疼死,不如咱就在家等。”
秦江自己都佩服自己的体贴了,然宋辞哪里领情,回了个不耐又带点嫌弃的眼神:“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
不认识?不认识!
秦江咬牙,笑得很僵硬:“宋少,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是你的特助,已经为你工作了七年又九个月。”特意强调了七年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