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安只是挥挥手。
宋辞将阮江西揽进怀里,转身而去,越走越远,自始至终,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
“宋辞。”
于景安几乎脱口而出,喊出这个名字,认识那么多年,记忆里,是第一次这样用力又专注地喊他。
宋辞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视线依旧锁着阮江西:“她是谁?”
于景安失笑,她与宋辞相识那时,阮江西还未出现,他却问阮江西,她是谁?
她是谁……于景安都不记得过去那么多年,宋辞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每一次都是这种无波无澜的语气,很冷,没有一点温存。
阮江西说:“她是景安,于景安,你们以前认识。”
宋辞不经考虑:“不记得。”他似乎兴趣不大,催促阮江西,“我们进去。”
大概经由了阮江西的口,以后宋辞能记住于景安三个字了,于景安笑得无奈。
阮江西对于景安颔首示意,便任由宋辞搂着她离开,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宋辞,对阮江西却话很多。
“等会儿,你就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要去。”
“只是检查,你不要担心。”
“如果无聊,你就在我身边睡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放催眠乐。”
“检查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