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宋辞之姓,贵为世上尊,她啊,又还有什么好求的。伸手绕过宋辞的脖子,弯弯眼眸:“那我可以任意挥霍吗?”
宋辞赞许地亲了亲她的脸:“当然。”他的女人,当然说什么要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宋辞首肯,阮江西便问了:“宋辞,今晚让狗狗进屋睡好不好?天气太冷了,阳台没有空调。”
“……”宋辞的脸,僵冷僵冷。
她的任意挥霍,居然是为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一定是他太惯着她的,所以才会在这么温情悸动之时分几分心神给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
宋辞恼了,端着阮江西的下巴,冷声冷气:“阮江西,你到底是有多喜欢那只胖狗。”抿了一会儿唇角,又问,“是不是比喜欢我还多?”
如果阮江西敢点头,宋辞发誓,一定炖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就算阮江西会哭,也一定办了那只胖狗的身后事再来哄她。
不待阮江西回答,宋辞:“你敢说是,我就煮了它。”
这分明是威胁!是恐吓!
不,不是,是陈述,宋辞大人怎么可能容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地位凌驾于他之上,他分分钟煮了那只狗。
“汪汪汪。”
宋胖本来在阳台睡觉的,然后被冻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