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身侧,轻微地颤着,脸上,却一笑妖娆,好似玩笑一场过后的随性。
阮江西看着他,张张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感情,是个伤人的玩意,顾白他玩不起,再也玩不起,就这样吧,粉饰太平,像过去的十五年,再一个十五年,又何妨呢,至少,她还在这,还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书房里,四面书架环绕,中间摆放了一张看上去年代复古的小榻,一张古木的书桌,如此品味,与顾辉宏的脾性倒有些格格不入。
也确实,他一个老流氓,哪会这么附庸风雅。
“这是江西的书房。”顾辉宏突然开口,神色有些怅然,“她搬出去之后就一直空着,我们顾家一窝流氓,除了江西,也没谁进来这里。”
从频频被提到的‘一窝流氓’这四个字不难看出,顾辉宏对宋辞的这等言论,十分耿耿于怀。
宋辞懒得搭话,而是专注于书架上的书,总之,他只对阮江西感兴趣。
顾辉宏背着手站着:“我家小子把江西捡回来的时候她才九岁。”
语气,惆怅,诶,人一上年纪就喜欢缅怀过去。
宋辞惜字如金:“我知道。”
顾辉宏叹气,有点小伤感:“我养了她十几年,把她当成亲生闺女来养。”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