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心疼坏了,心尖儿都有些发紧,把阮江西的手包在掌心了,亲了亲,又亲了亲她紧紧锁着的眉头:“嗯,怎么了?”
眼眸,湿润了,红红的眼眶一眨不眨,那样深邃地看他,似乎要将宋辞的模样刻在眼底,她喊:“宋辞。”
宋辞将她抱紧了几分:“嗯。”
她却不厌其烦地喊他的名字。
“宋辞。”
“宋辞。”
“宋辞。”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了宋辞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他的心狠狠地一痛:“江西,我在这,”他亲她的眼睛,一遍一遍吻掉她眼角的眼泪,咸涩极了,宋辞的声音都几乎在颤抖,“我在这里,江西,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她蹭着宋辞的脖子,哽咽地说:“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我要嫁给你,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宝宝。”边说,边抽噎。
如此样子,与她平时的淡然冷静天壤之别,醉了酒,像个孩子,会悲伤地哭泣,会任性地撒娇。
宋辞心软得一塌糊涂,应她说:“好,都依你。”
然后,阮江西便笑了,红着眼,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她笑着。
雨过天晴,说变就变,大概真是醉的狠了,只是秦江觉得,刚才的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