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铺直叙的语气,一点也不激烈,似乎只是在陈述,在表态。
林灿嚎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
“她是。”
他还是这两个字,连语气与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么固执己见,不可救药。
林灿喊累了,只是冷冷失笑:“你走火入魔了。”转身,不想再理柳是这个死板得不知变通的家伙,打小起,只要他认定了的,那就是一辈子。
这样一股脑地固执己见,是多么恐怖的习性,便注定要绑架他所有青葱年少的岁月,以及漫长的以后。
电子显示屏上,一遍一遍重播着。
周边的小卖部,人来人往,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推销着今日的畅销杂志:“姑娘,要不要来一本?今天的杂志卖得特别好。”
对方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盯着柜台上那一堆杂志,杂志的封面大篇幅刊登了女人的照片。
老板娘见小姑娘有兴趣,便指着杂志封面刊登的照片,话起了八卦:“阮江西知道不?那个演《定北侯》的,没看过不要紧,锡南国际总知道吧,她就是锡南国际少东家的女人,她啊,”女人掩着嘴,小声地说,“她伤人了,用烟灰缸砸的,听说被她伤的那个人都快要死了,那可是犯罪,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