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去睡觉。
宋胖立马拔腿跟上去:“汪!汪!汪汪!”缠在阮江西脚边,它死缠烂打。
明天也许有雪,今晚格外的冷,宋胖不想睡阳台。
宋辞用脚踢它:“滚开。”又踢一脚,凶它,冷冷瞪它,“离我的江西远点。”
宋胖挨了一脚,滚了三滚,爬起来就叫唤,撕心裂肺地撒泼:“汪汪汪!”
真是一对冤家,不管什么时候,宋辞和宋辞,总是这么水火不容。
阮江西笑,问宋辞:“还记不记得它?”
宋辞坚决否认:“不记得。”他不想承认,他的江西居然会给这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取他一样的名字,简直是奇耻大辱,宋辞嫌弃得不得了,对阮江西强调,“我只记得我讨厌这种胖狗。”
分明记得,分明记仇,宋辞睚眦必报,提着宋胖一条腿,打开窗户就把它扔出去了,然后果断地关上了窗户,对阮江西说:“江西,我们去睡觉。”
“嗯。”
阮江西回头看了好几眼,还是没有逆着宋辞的意思,心里想着把宋辞哄睡了再来开窗户。
可是,宋辞却不愿意睡,缠着她玩亲亲。
再说被扫地出门的宋胖,好在是一楼,它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就着地了,滚了几圈,它抖抖一身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