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言鼻子一哼,很不爽:“自作聪明!”
陆千羊瞧了又瞧,实在搞不清楚这货想干什么,提醒阮江西:“与叶子编剧约的时间快差不多了。”
“有什么事吗?”阮江西问。
她总是这般,不温不火的姿态,不亲不疏,隔着距离。于景言恼她,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发火:“谁说我来找你了,我只是路过,少自作多情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股虚张声势故作姿态之嫌,于大牌搞得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啊。陆千羊挑挑眉峰:“路过?”陆千羊打趣,“于大少,不知道您老路过这女厕的唯一且必经之道有何贵干啊?”她家艺人的休息室偏僻,在最里侧,再往里就是女厕,于景言这路过的借口,找得真是蹩脚。
这厢,是做贼心虚吗?
“我——”于景言语塞了一下,随即下巴一仰,趾高气昂着,“我看上这间休息室了,不行吗?”
果然是没事找事,陆千羊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你鸠占鹊巢还这么——”
阮江西不疾不徐地打断,对于景言颔首:“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陆千羊觉得她家江西有时候脾气真的好得过分了,可偏偏某人还不知道适可而止:“你站住。”
阮江西回头,黑瞳凝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