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安教育好了。”
陆千羊不这么觉得,反倒觉得于景言那个幼稚鬼是被她家艺人顺毛了,吃瘪的次数多了,就服帖了。
传闻都说于家水深,于家大门出来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于景言倒是个异类,心性太浅显。
至于于景致嘛……
陆千羊有些顾忌:“江西,那家伙的话别太不当一回事,你可以相信宋辞,不过别怀疑女人的野心和手段,于家请宋辞过去,摆明了为了给于景致铺路,那女人是个有手段的。”
“不用担心,”阮江西心平气和,“宋辞是我的。”
陆千羊很欣慰,给了个赞赏的眼神:“这是我听过你说的最霸气侧漏的一句话。”
宋辞当然是阮江西的,先不说宋辞是个家养的忠犬,就阮江西的聪慧,绝对不输于景致半分。
与叶子编剧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阮江西到的时候,单间里已经有人在等了,她推门进去,抬眸,怔了一下。
林灿放下杯子,抬头对着阮江西微微一笑:“很惊讶?”
“很意外。”阮江西缓缓落座,“我看过你以前的作品,还以为叶子会是一个年过半百历经生活的人。”
曾经有影评人用一句话概括过叶子的作品:包裹在奢华浮世里最沧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