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阮江西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许久,林灿站到柳是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够了就走吧,这天好像要下雪了。”
柳是将视线收回,所有柔和的光影瞬间消失殆尽:“以后不要拿她当幌子。”
林灿耸耸肩,表情有些无赖:“有本事你忽略这个幌子啊。”
柳是哑然。
怎么可能忽略,那是江西,他惦念了十五年的人。
林灿抱着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做不到吧?怪你咯。”她哼了一声,转身钻进了车的副驾驶,“这么好用的幌子,我不用是傻,这不,你都来接我了。”她笑着感叹,“真是百年难遇啊。”
柳是一句话都不回,系上安全带,沉默着开车。
林灿歪着脑袋看向车窗外,已经看不见马路对面远去的人影:“柳是,你真觉得她是江西吗?”
他沉默着,映在车窗上的侧脸轮廓稍稍有些松动。
林灿怅然轻叹了一声,似自言自语,轻轻呢喃:“我现在也觉得了,她也喜欢不加糖的冰柠檬水,连怕酸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柳是还是沉默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
“只是,如果她是叶江西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