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小脸,对宋辞笑笑:“我第一次见你动手。”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又将围巾往上拉,遮住阮江西的脸,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说:“我平常不喜欢这么暴戾的处事方法。”他解释,“刚才是没忍住。”
阮江西笑吟吟地问:“那你平时喜欢用什么方法?”
“不留痕迹地处置干净。”
如此言简意赅,叫阮江西愣了一下。
宋辞又道:“阴着来,神不知鬼不觉最省事。”
这才是宋辞惯用的手段,阮江西哑然失笑。
宋辞的别墅在郊区,等到住所的时候,已经夜深了,阮江西窝在宋辞怀里睡着了,晕晕沉沉的。
“江西。”
“江西。”
宋辞将她放在了床上,唤了几声她都未醒。宋辞给她脱了外套和鞋子:“江西,醒醒。”
他拂了拂她的脸,才发现她出了一身冷汗,宋辞立刻慌了手脚:“乖,睁开眼看看我。”
阮江西只是皱皱眉,并未睁眼,宋辞将手心覆在她额头,触手的温度,滚烫滚烫的。
她发烧了。
宋辞满脑子,只剩这一个认知,所有常识与镇定全部消失殆尽,只剩慌张与害怕。
许久的怔忡过后,宋辞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