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十个月大的肚子在床上翻滚:“嗷呜,脱光擦身什么的最有爱了,激情燃烧的岁月啊——”突然,就一声哀嚎,“啊!”
秦江一个打挺:“怎么了?”
“好像是,”张弯弯同志抱着肚子,“要生了。”
然后,秦江就慌了,心情好比刚才的宋辞,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
这真是一起由发烧引起的命案啊!
再说远在y市的宋少大人,极其不镇定地挂了电话,虽然很不想相信那种偏方,还是很慌地去了酒窖翻出了一瓶价格最昂贵的酒。
将阮江西抱起来,让她靠着自己,宋辞摸摸她的头:“很难受吗?”
她满头的汗,两颊因为持续不退的高温,泛着红晕,眯着眼,阮江西摇头:“还好。”
怎么可能还好,宋辞见了她这幅样子,心疼得一塌糊涂的。
亲了亲阮江西滚烫的脸:“乖,忍耐一下,医生已经在路上了。”将她安置在自己怀里,取了酒瓶,整个倒进一只琉璃的碗里,又将毛巾浸在碗里,放了几块冰块。
“别担心,”她伸手,搂着宋辞的脖子,蹭了蹭他心口,“我没事。”
宋辞侧头,亲了亲阮江西裸露在外的手腕,将被子拉高,整个把她裹住:“以后再也不要生病了,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