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不自然地拨了拨头发,别开头。
哟,心虚呀,脸红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呐,哼,她闻到了奸情的味道,陆千羊抱着手:“江西,你给我坦白从宽,我在外面顶风冒雪的那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你和宋少关起房门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阮江西回答得很快:“没做什么。”
眼神闪躲,脸颊绯红,手指搅着,完全欲盖弥彰!
她家艺人还是学不会撒谎。陆千羊哼哼一笑,眸子一挑,流里流气的:“哼,还不承认。”说着,直接上手,扒开阮江西的领口,“这就是证据!”
阮江西有些懊恼,不应该让宋辞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的,她整了整衣领,一本正经地承认:“不是早上,这是宋辞昨天晚上留下的。”
“……”
陆千羊目瞪口呆,猝不及防就被灌了一包狗粮,险些没把她给噎死。近墨者黑,她觉得阮江西越来越像宋辞了,好直接,好粗暴。
陆千羊就更直接一点,粗暴一点,问:“江西,你们有没有避孕?”
阮江西愣了一下,然后摇头。
“哎!”陆千羊叹气,好心累好心累啊,她家艺人才二十五,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就被宋塘主给承包了?陆千羊感慨一番人生,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