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一败涂地。”
于景安的脸,骤然冷沉,后退一步:“我听不懂。”
话落,她转身便走。
于景致嗤笑:“心虚了吗?”
于景安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相视:“我心虚什么?”
“别装了,我学了十几年的精神心理,你的眼睛瞒不过我。”她走近,对视于景安的眼睛,一字一字轻谩傲然,似讽刺,似悲悯,“你看宋辞的眼神和我一模一样,所以,你从来不敢看宋辞的眼睛。”
于景安失笑,原来竟这么明显,尽管她这样用尽了力气去隐藏。她摇头:“不,我们不一样。”
于景致嗤嗤冷笑。
“景致,我不会像你一样一败涂地,因为,”于景安懒懒凝眸,好似云淡风轻,“我比你有自知之明。”说完,将酒瓶放下,背身离开。
于景致大笑出声,抬手,打翻了酒瓶。
夜深,宴会临近落幕,三三两两的人群相继散场,于家宅院外,人影渐疏。
主宅左侧,是于家的停车场,因着唯有贵宾的车才能开进来,此时,并无来往的人。
宋辞打开车门,手机突然响起,他俯身,从副驾驶里取出阮江西的外套,方才按了接听:“说。”
“宋少,全部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