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陆千羊不禁猜测:“难道你真的把唐婉推下水了?因为她棒打鸳鸯?”虽然外面大把大把的人这样给阮江西定罪,虽然传闻目击证人行凶动机全部都成立,陆千羊还是没办法相信她家善良温柔懂事乖巧的艺人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阮江西薄唇微抿:“我没有。”
只要不是故意行凶,正当防卫或者意外失手都好说。陆千羊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只是见死不救。”不瘟不火,阮江西说。
“……”陆千羊瞠目结舌,完全不可置信,“为什么?那可是你未来的婆婆。”就算是唐婉棒打鸳鸯,以阮江西的脾性,也事不至此,除非……
她一言不发,静静地敛着眼睫,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
“怎么不说话了?”迟疑了许久,陆千羊还是忍不住心底的疑虑,“阮江西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和唐婉,和宋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恩怨?你对宋辞,是不是,”停顿了一下,陆千羊沉了沉语调,“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回想当时,阮江西初遇宋辞,确实太来势汹汹,那样不顾一切,就好像蓄谋已久……
“谋划?”阮江西怔怔出神,音色空灵,分明看着陆千羊,却好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