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闹蛮不讲理的刁蛮姑娘。
“不仅礼仪老师,油画老师也夸了我呢。”
真的,她不是在卖弄,可是宋辞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径直往前走,路过一片藤曼。
江西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手指揪着裙摆有些局促不安,小声地嘀咕着:“是真的”
他不说话,江西有点失落。
“你不信?”
宋辞还是不理她,她提着裙摆,小跑到宋辞身侧,仰着头看宋辞漂亮极了的侧脸,喊道:“宋辞。”
宋辞脚步停住:“刚才,”转头,看着江西,“你不是这样喊的。”
宋辞的眸子,很黑,像极了外公珍藏过的墨玉,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眉间阴郁全扫,江西笑了,露出两个深深的小梨涡,软软地喊了一声:“宋辞哥哥。”
母亲年幼时长在江南水乡的小镇里,语气总带着南方女子的软糯,江西很像她的母亲,尤其是说话的语气。
“宋辞哥哥。”她又喊了一声。
“嗯。”他轻描淡写似的,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江西侧着头看他,见他嘴角扬起。
后来,江西总会有点固执地直呼其名,喊他宋辞,她喜欢他的名字,简单,精致。
再次见到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