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瘆人。
隐约,门后有女人轻微的嬉笑,带着轻漫的嘲讽:“他还是爱那个女人,可是,终归他最爱的是自己。”
女人和权贵,叶宗信选择了后者,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呢,不过是死后的狂欢罢了。
“可能他也舍不得,所以留了一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浑厚,走廊里没有开灯,看不清男人的轮廓,鼻梁上无框的眼睛反射着幽幽的绿光。
女人轻嗤一声:“现在知道舍不得了,晚了。”
“本来天衣无缝的,可惜,还剩了一个。”
男人似乎有些遗憾,竟叹了一声。
“咚!”
拐角的青花瓷花瓶突然被撞到,惊扰到了走廊里的男女,男人几乎第一时间追出去,转口一片空寂,没有任何人影。
“谁?!谁在那?”
一片寂静,只剩男人有些惊慌的声音在回荡,拐角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镜片下是一双鹰眸,闪动着阴鸷的精光。
那张脸,是他的父亲,柳绍华。
柳是捂着嘴,缩在楼梯下,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瑟瑟发抖着。
后半夜里,冷风呼啸,五月的天,突然下起大雨。
他的母亲意识不清醒,去医院认尸的,只有宋辞一人,警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