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喊哑了,小小的身子,踩着满地碎片,染了一地的血污,身体摇摇欲坠着。
“快按住她!”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病人情绪失控,准备镇定剂。”
几个护士上前,抓住江西的手,肩膀,还有腿,很用力很用力,将那小小的一团按在了床上。
瞳孔空洞无神,江西只是机械地嘶喊着。
“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加大量,注射镇定剂。”男人的话,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起伏。
“不要!”她只是个孩子,被按在床上,无力抵抗,像只绝望的野兽,只剩下无力的低吼,“走开,都走开,放开——”
床人的人儿,突然不挣扎了,缓缓闭上眼一动不动,紧闭的眼睫毫无声息。
片刻之后,白衣大褂的医生走出病房,取下听诊器,径直走进病房外的候诊室里。
“怎么样了?”
病人家属,叶宗信,至今一次也没进过病房,从昨晚诊室出来,到现在,只吩咐了医院压下消息,并且要求使用镇定剂。除了特殊精神科的病人,医院几乎不会对一般病人使用,更何况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
男人回话:“镇定剂的用量已经不能再大了,而且再使用下去,对病人的伤害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