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不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现在插不进任何人任何事吗?我觉得我们还是闪吧,打扰人恩爱会掉人品的。”
柳是言简意赅:“他们不适合。”
陆千羊眨巴眨巴眼:“为什么?”她摇头,“我完全不予苟同。”
“宋锡南是他的父亲,他是宋家的人。”
陆千羊眉毛一挑:“所以?”
柳是固执:“他们不适合。”
林灿倒是笑了笑:“这固执的老古董。”
陆千羊嘴角一扯,笑眯了眼:“柳教授,你不会真以为宋大少是什么高风亮节秦镜高悬的孝子吧?”她敢保证,信誓旦旦,“他的那颗黑心,偏得狠着呢,你信不信?宋家那一家子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家江西一根手指。”
柳是一言不发,视线落在十米外的草坪。
“不信?”陆千羊抱着手,瞧好戏,“等着瞧好了。”
雨将下不下,天渐进暗了,宋辞拢了拢阮江西身上的外套:“冷不冷?”
阮江西摇摇头,搂着宋辞的脖子不撒手,她问他:“这三天,你在做什么?”不待宋辞回答,她先说,“我在想你。”
宋辞抱着她坐在草坪上的长木椅上:“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拂了拂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