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他之前所说的,他酒品比人品好。他趴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吵不闹的,只是不厌其烦地念着一个名字。
“江西,江西……”
宋应容蹲在他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他:“真是傻得冒泡。”
她捡起顾白落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坐在一旁,安静地守着,摊开手心,暖暖的玉。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随身带着这块玉,却始终没有物归原主。
次日,天气正好,桔梗开拍,剧组所有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准备,当然,不包括阮江西,她是最后一个到片场的。
陆千羊看了一下时间:“导演编剧早到了,秦影帝也早到了二十分钟,只有你,迟到了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她是实话实话,绝对不是在抱怨。
阮江西有些懊恼:“睡过头了。”
陆千羊给了个微妙的眼神:“不用解释,我懂。”
阮江西低头,不做解释,耳根子有点红,暗暗决定,下次一定不能惯着宋辞那么闹了。
不用说,年轻人嘛,血气方刚,陆千羊很体贴,对化妆师说:“赶紧给她上妆,尤其是脖子和锁骨的地方,抹厚点。”
阮江西窘迫地低头,连化妆师也红了一张老脸。
陆千羊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