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闻,嘴角拉出一抹哂笑,又道:“宋辞那里有什么动静?”
“宋辞的住所周边全是特警,防守得很严,我的人不敢打草惊蛇,根本靠近不了,不过有医院的人进出。”
“医院?”
“是的,我派人去查了一下,是精神科。”
后座的男人忽然冷笑出声:“哼,他都自身难保了,我看他还怎么伸出手来。”男人抬眸,眉间阴鸷,“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都处理干净了。”
“这一次,我看谁还能救你。”男人大笑,半边侧脸映在车窗上,有些扭曲,“叶氏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时间,一晃半天,天已昏黑。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阮江西睁开眼,屋子里很暗,只有柜子上那盏灯亮着,她有些昏昏沉沉,有一只手,在她脸上流连,指腹粗糙,很轻地摩挲着她的皮肤。
“你醒了。”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目光如炬。
阮江西微微动了动,手脚没有被捆绑,只是腰间缠了一根很粗的绳子,系在了桌脚,脸上有微微刺痛,并没有被封住嘴,脖子上黏黏腻腻的,是薏米粥的汤水。
男人将她扶起来,靠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你睡了大半天了,池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