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的检查结果表明,死者确实是因虐待致死,全身多处伤痕都有叶竞轩的指纹。
这起杀人案,凶手似乎毫无悬念,只待法院一审。
连着下了几天雨雪的天,突然放晴,宋辞说,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味道很好,他说:“若是你喜欢,我就把店买下来。”
阮江西笑着说好。
车才刚开出了巷子,一个人影横出马路,挡在了车前。
阮江西抬眼,清凌凌的眸光:“叶先生,你挡住我们的路了。”
叶宗信径直走到车窗前,左手垂着,绷带缠到了手臂,尚可见血迹:“是不是你们?”他面目狰狞,扭曲了神情,大吼,“竞轩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是。”
云淡风轻,宋辞说得无关痛痒。
“果然是你们!”只手遮天,颠倒黑白,这才是宋辞,肆意妄为又心狠手辣,叶宗信咬牙,“你这么大费周章,不就是等着我自投罗网。说吧,你究竟想怎样?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儿子?”
宋辞笑着,半靠车椅,手揽在阮江西腰上:“江西,你想怎么玩?要关他一辈子,还是要他早死早超生。”他倾身,看着阮江西,“我都依你。”
宋辞此番,是摆明了交由他女人全权做主,生杀予夺的判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