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担心宋辞的病又严重了。
“我没事。”宋辞指了指燕惊鸿印图的杯子:“就是这个杯子,我不喜欢,很碍眼,居然还挨着放。”
“……”销售员就不明白了,常青的杯子挨着燕惊鸿怎么了?碍着这位上帝大人了?
阮江西直接把拉他走,她想,大概是她家宋辞这次记忆清空还没恢复过来,有点无理取闹,特地还给秦江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宋辞的情况:“有点偏执,有点幼稚,很爱吃醋,我担心他是不是还没恢复过来,要不要安排去医院——”
宋辞接过阮江西的电话:“过来一趟,把这里的杯子都给我处理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秦江表示,宋辞的病症确实更严重了,不过,仅对阮江西的事,这暴戾不讲理的风格就完全是宋辞的常态好吗?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付账的时候,阮江西瞟到计生品区,真的,她只是无意地瞟了一眼计生用品,然后瞟了一眼她家宋辞,结果,宋辞就大大方方地拿了一盒,又拿了一盒。
阮江西脸皮薄,小脸被裹在围巾里,露出的耳垂有些泛红,拉着宋辞,摇了摇头,有些羞赧。
宋辞问:“不要?”
阮江西点头,在她过去二十多年的淑女认知里,避孕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