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谁最重要。”
这坛陈年老醋,被宋辞几次三番颠来倒去。
我和狗谁重要?
我和顾白谁重要?
我和顾家那一窝流氓谁重要?
姓顾的,狗,还有我,谁最重要?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直是阮江西家的家庭纠纷。她回答,很果断:“你。”
宋辞沉着的俊脸柔和了几分。
阮江西又说:“晚上我们一起去顾家。”
宋辞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来了,不理阮江西,一个电话打给秦江:“给你二十分钟,那些杯子没处理完,我就把你处理了。”
“宋少——”
“嘟嘟嘟……”
秦江放下电话:“握草!”大过年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一家团聚啊!不就是几个破杯子嘛,宋辞至于这么借题发挥吗?他料想,肯定是宋辞失宠了。
十五分钟后秦江风尘仆仆就赶到了超市,把经理叫过来,指着专柜上那一排印着常青的杯子:“这些杯子送去锡南国际,至于这些,”又指着印了燕惊鸿的那些,秦江思考了一下,很不通情达理地吩咐,“砸了吧。”
超市经理战战兢兢:“是是是。”眼前这位可是宋少跟前的红人啊,这气场,太压人了,“不知道宋少光临小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