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吃。”
他说难吃,却流着眼泪全部吃光了,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掉得狠了,豆腐汤很咸。
这是唯一一次,有人给延生做饭。
导演抹了一把眼泪,大喊:“ok,这一幕过。”然后撇开头,暗暗擦眼睛,丫的,他哭成狗了。
哭成的狗的还有大片大片工作人员,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演技,什么叫出神入化。
陆千羊十分得意:“我说的没错吧。”
郑导难掩激动:“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一条过,六场戏,全部一条过,拍了大半辈子戏,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拍戏,太他妈过瘾了。”郑导话锋一转,“不过跟江西拍戏伤身?”
“此话怎讲?”
郑导没说话,倒是郑导旁边的场务嚎了一句:“江西一哭我就跟着哭!”
陆千羊大笑,转头看见林灿正在看摄像机里的回播。
“怎么样?怎么样?”陆千羊满脸的表情都在暗示‘快来夸我家艺人啊,快夸快夸’。
林灿笑笑:“分明是我的故事,倒像是她原著的。”
“……”什么意思?编剧大人的话好深奥啊,就不能直白一点地夸人吗?
“很棒!一定会大火。”林灿补充说道,她姗姗来迟,没有看到现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