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叹气,自言自语道:“柳是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回家的路上,宋辞心情不太好,窝在阮江西肩上不说话。
“不要生林灿和柳是的气。”
宋辞不吭声,阮江西便亲了亲他的脸。
他仰头,把唇凑上去,等阮江西亲了,才应了一声:“好。”
阮江西开了车窗,让风吹进来:“宋辞。”
“嗯。”
“叶家的账,我想算清楚了。”
“好,我帮你。”将她搂进怀里,宋辞抓着她的手在脸上探了探温度,问她,“冷不冷?”初春的夜晚有些凉意,阮江西有些轻感冒,宋辞摸了摸她的脸,凉凉的,便将车窗关了一些。
阮江西摇头,似乎有些倦,蜷在宋辞身上:“因为顺位继承,我和我母亲的股份都在叶宗信手里,他至今不敢公布我的死亡证明,是因为我外公当年立了一份遗嘱。”
“我知道,那份遗嘱现在就在我手里。”
阮江西抬头看宋辞,有些诧异。
“我一直没出手,是想让你动手,这是他们欠你的,你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她点头,说好。
宋辞抓着她的手,放在手里把玩:“你不用心慈手软,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