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了解男人。”他放下刀叉,擦了擦手,“宋辞爱她,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决定权,同样,我也没有。”语气,平常又随性,好似一种习以为常。
心不由己,大概是这个意思。
爱情这个玩意儿,永远都爱得更深的那一个,交付出心与灵魂,然后,全权被主宰,没有半点自主权,比如顾白,比如宋辞,也许,还比如她自己。
宋应容笑他:“这话你敢对阮江西说吗?”
顾白十分坦荡:“不敢。”
“呵呵。”宋应容笑出声,骂道,“你这个猖狂的傻子。”
顾白并不否认。
宋应容喝了一口酒,转头看向别处,她想,她和顾白真像呢,这么明目张胆得像个骑士,又这么如履薄冰得像个懦夫。
露天会场,觥筹交错,生日狂欢,正缓缓拉开帷幕。
“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以萱的生日会,叶某倍感荣幸……”
于景安看着台上正在谈笑风生的叶宗信,嗤笑了一声:“当然要倍感荣幸,我们三个可是难得凑齐了。”
这一桌,在最外侧,坐得正是于家三位尊贵的后辈。
“景致姐,你怎么也来了?”于景言似话里有话,“你不是一向不出席这种场合吗?”
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