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好的,宋辞纠正她,“你是聪明得刚刚好。”
聪明得让他如此神魂颠倒,鬼迷了心窍般只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如他家江西的头发丝。
这种近乎幼稚的想法,近来,在宋辞脑中特别嚣张地生根发芽了。
阮江西笑:“你这是偏袒。”
宋辞否认:“不,是偏爱。”偏袒与偏爱,其实,天差地别,他回头,啄了啄她的唇角,“我们回家。”
阮江西任他牵着手,走在宋辞身侧:“医生怎么说?还好吗?”问起时,她终究还是不忍皱了皱眉。
宋辞看着前方。并未回头看她:“嗯,很好。”眼底,微微凉了颜色。
阮江西有些不放心:“没骗我?”
“不骗你。”
这一次,宋辞没有对她坦诚……
初夏未至,夜里,还是有几分凉意,车开不进巷子,停在巷口外的路灯下,已至深夜,路灯昏黄。
宋辞大概是倦了,靠在阮江西的肩上睡着了,他的外套还披在她肩上。
风吹进车窗,阮江西担心宋辞受凉,便叫醒他。
“宋辞。”
宋辞睡得很沉,并无反应。
阮江西轻轻推了推他:“宋辞,别睡了,我们到家了。”伏近他耳边,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