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阮江西对宋辞的病症几乎是草木皆兵,稍有动静,她就如履薄冰。
宋辞莫名有些心疼她,搂着她的肩,安抚地拍了拍:“我没事,你别担心。”揉了揉她眉心,“你饿不饿?”
阮江西摇摇头。
晌午的时候,阮江西终究还是不放心,和宋辞去了医院,宋辞和以前一样,让她在诊疗室外等。
大概半个小时的就诊时间,宋辞频频看手表,眉头皱起,嘴角紧抿,眼眸越沉越深。他所有的微表情都还表明一个问题——他怕他女人等久了。
阮江西这种病症,宋辞已经病入膏肓了。
holnd直接入主题:“偏执症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看了一眼报告,顿了一下,问,“你的记忆时间又缩短了。”
宋辞满不在乎的口吻:“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holnd博士一脸严肃,“再这样下去,你会分分钟忘掉身边的人事,只要阮江西不在你身边,你就——”完全是个废物!
后面一句话,holnd卡在了喉咙里,半天还是咽回肚子里。holnd博士换句话来说:“没有一丁点对外界的存留记忆,你会完全失去自主感知,那么独留在你记忆里的阮江西,就成了你的意识主导,一支独大,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