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总是懒得听,起身就走。
holnd博士把诊断报告往桌子上一摔:“固执!”
出了诊疗室,宋辞直接将那些药扔进了垃圾桶。
他没有产生抗药性,只不过是不舍得他的江西,再也不忍看她像上次那样哭了,所以从上次短暂失忆之后,这些药他就再也不碰了。
走到诊疗室外面的候诊区,阮江西正站在门口等,可能是有些不安,来回徘徊。
宋辞走过去:“江西。”
她立马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结束了吗?”
宋辞点头,牵着她往回走:“我们回家。”每次都这样,他绝口不提他的病情。
阮江西是信他的,信他任何决定,只是忍不住牵肠挂肚:“还好吗?”
宋辞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当然,我都记得你昨晚睡觉前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阮江西怔了一下。
宋辞凑过去,伏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你让我轻点。”
阮江西脸一红:“我不是问这个。”
宋辞理所当然:“我记得你就行了,其他不值一提。”说完,这才发现阮江西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你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
“……”任劳任怨开了半个小时车,又等了半个小时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