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一下。
似乎是怕她恼他,宋辞软着嗓音给她解释:“本来我想去找你的,不过我刚才头很疼,有个姓秦的不让我去,说你会来回来找我,所以我才待在原地等你,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去找你。”他小心地去牵阮江西的手,见她没有躲开,便开心地弯起了眼角。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没了记忆,惊慌彷徨得像个稚弱的孩童,这般容易满足,抓着她,就以为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阮江西反握住他的手,手心有些汗,她牵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不生气,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更不会不理你。”
宋辞笑了,搂住阮江西的腰,用额头去碰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江西,你对我最好了。”
餍足得这样开心,他只要阮江西。
阮江西捧着他的脸,红了眼,与宋辞一般,尽是不安,她问他:“我是你的江西,还有呢?”
宋辞迷茫懵懂地看她,不知道如何作答。
以前每次他失忆,她总会不安地明知故问,然后宋辞便会告诉她:“我那么爱的你。”
这次他却不记得这句被他刻进记忆里的话。
阮江西哭了,哭得像个孩子,死死抓着宋辞的衣角,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喊宋辞的名字。
宋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