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于景安失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像宋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有我的底线。”
阮江西侧身而立,轮廓笼在昏黑的路灯下,越发显得冷漠。
于景安耸耸肩:“我知道,你的底线是宋辞。”宋辞是阮江西的逆鳞,只要一触及,她就会竖起浑身的针刺,处处防备。
提到宋辞,阮江西眼底一沉:“转告于家,于景致不出现,我绝不罢手。”
结果,意料之中,于景安并不惊讶:“既然谈判失败,我就不浪费口水了,江西,好自为之。”随后,拨了个电话到于家。
“谈得怎么样?”
老头子紧张得不得了。
也是,于家百年基业啊,若是阮江西真要倾巢而出,于家恐怕必死无疑。
于景安言简意赅:“崩了。”郑重其事地补充,“准备后路吧。”
于照和在电话里咆哮:“怎么会?那个女人想自讨苦吃吗?惹了我于家,她也别想好过。”
于景安瞧了阮江西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不忍笑道:“没办法,宋辞的女人就是钱多,不差这几个。”
于照和气坏了,声音不开免提都能震破于景安的耳膜:“混账东西,你告诉那个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