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眉头一挑:“这么笃定?”
柳是想了想,说了四个字:“本性难移。”
林灿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宋辞的本性,觉得和江西的那只狗是一样一样的,属犬性,点头:“有道理。”
他没有接话,走得更快了些,小心得提着手里的保温盒。
“你上午不是还有课吗?走那么快去哪?”林灿赶紧追上去,“又去给江西送汤?”
柳是不说话,闷头往前走。
连着一个礼拜,他天天送汤去江西那报道,林灿早就摸出门路了:“我有车,要不要我载你去?”
柳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林灿,她立马笑眯眯地接过去,自觉地把车扔给柳是,然后坐上后车座。
自行车踩得很稳,林灿伸手抓着林灿两侧的衣角,嘴角一点一点弯起,眼里溢满的全是笑意。
“柳是。”林灿突然喊道。
柳是轻声应:“嗯。”
“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坦白一下。”
柳是不说话,他喜静,林灿却聒噪得很,她说:“你自行车的轮胎是我戳破的。”
说完,自行车一歪,来回扭动。
林灿一手抱住柳是的腰,一手抱住手里的汤:“欸欸欸,你别抖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