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别闹,睡吧。”
陆千羊眼一翻,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次日,下午五点。秋日的白天很长,艳阳依旧高照,还未入夜,和风大酒店里,便亮起了新灯,酒店外,泊了一排排价格不菲的名车。于家喜宴,包下了整个十五层楼的酒店,红酒佳肴,盛况空前,几乎整个华南城的权贵全部受邀而来。
然后,这喜气洋洋的订婚宴,却警卫环绕,严阵以待,便是受邀入场的宾客也要经过安保人员过目了才能进去。
于景安站在二楼的观景台上,瞧了一眼大厅门口站成一排的安保,托着下巴:“防守这么严,搞得跟世界大战似的,景致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于景言靠着旁边的橱窗,幽幽地接了一句:“做贼心虚才是。”
也对,于景致恐怕是怕阮江西来抢人吧。
于景安打趣她这个色令智昏的弟弟:“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得太厉害了。”
于景言理所应当,应了一句:“跟你学的。”他低着头,摆弄手里一串白色的珠子。
于景安夺过去,仔细瞧了瞧那珠子:“这是什么?”
“道具。”
这珍珠颗粒不小,色泽莹白,颗颗圆润大小一般,放在手里掂了掂,于景安鉴定完毕,笑着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