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笑笑:“刚刚好,宋辞也很喜欢。”
“你又去找他了?”陆千羊恨铁不成钢,“不是让你晾他一阵子吗?”对于宋辞失联半年这件事,陆经纪人一直耿耿于怀,时时刻刻教导阮江西,要家规处置。
奈何,阮江西家的家规是:“我舍不得。”
“……”
这没出息的!自从宋辞回来,她更惯着了。
陆千羊好心累,操碎了心:“江西,透露透露,你和宋少还和谐吗?”
阮江西脸皮薄,红着脸不说话。
“你脸红什么呀?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我就是问你,宋少和以前一样吗?我听唐易说,宋少虽然不记得你,不过完全一副被灌了迷汤的样子。”
灌了迷汤……
阮江西想到了中午宋辞说过的话,脸更红了。
陆千羊挑了个暧昧的小眼神:“这也太神奇了吧。宋少也不像那么色令智昏的人啊。”说到此处,陆千羊就感慨了,“果然还是感情深,瞧瞧宋少,21世纪标准的好男人,以后我就算相信宋胖狗会减肥,我也不相信宋少会变心。”宋胖狗死性不改吃培根的样子,在陆千羊脑中,根深蒂固了。
可能是宋胖听到有人喊它名字了,在厨房叫唤了两声以示回应:“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