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拼命。”
医生说,顾白腹部的刀口太长,会留下一条很长的伤疤,除非植皮,不然那个疤一直都在。
落了一辈子的伤疤在身上,他为了阮江西,太不要命了。
顾白似乎不满她的话,苍白的脸,有些愠恼:“什么值得不值得,那可是我家江西。”
语气,太理所当然。
宋应容难得没有说笑,认真地纠正:“不是你顾家的,是我宋家的。”
顾白反问:“有区别吗?”
她愣了一下:“没有吗?”
他没有回答,撑着身体起床。
“你现在还不能起来。”
顾白置若罔闻:“我手抬不起来,麻烦宋书记帮我拿一下外套。”
“顾白,你太乱来了。”拧了拧眉头,宋应容不再说什么,替他拿了外套。
即便是站直身体,对刚做过缝合手术的顾白来说都很困难,他硬是不吭一声地走到阮江西病房,套着夹克,看不到他里面的伤口有没有裂开,宋应容不放心他,跟着他一路。
他坐在阮江西床边,抬手轻轻地拂了拂她的脸:“怎么还不醒。”
“真让人担心。”他抓着阮江西的手,叹了叹气,“知不知道,你差点没把我吓死。”
“你这样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