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边浅眠的宋应容猛地抬头,眼一下子就红了,撇开头,恶声恶气:“没办法,你这种不要命的无知市民太多,作为h市的公仆,我只能日夜兼程加班加点。”
顾白笑了笑,似乎扯到了伤口,眉头狠狠一皱。
“怎么了?”宋应容急得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来,“我这就去叫医生。”
顾白拉住她:“还死不了,待会再叫,我有些事要问你。”
“死不了?”宋应容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跟死人一样,医生说刀子再偏一厘米,你不死也要残一辈子。”
这家伙,到底把自己的命当什么?这么糟蹋!
他对自己的伤全然不当回事:“她怎么样了?”
从阎王殿里走了一圈回来,心心念念的还是阮江西。宋应容真拿他没办法,在他后背垫了个枕头:“她没事,醒了一次又睡了几天,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等你能下地可以去看她,还有她儿子。”给顾白调好的床的高度,又给他倒了杯水,说到小孩,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基因很强大,小孩才长了几天,看着越来越像缩小版的宋辞,长大了肯定又是个红颜祸水。”
长相像了父亲就罢了,可别性子也像宋辞那样暴戾。宋应容真心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