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女,我曾经喜欢过那样一个人。”
于景言沉默了许久,什么都不说,伸手用力掐了一下于景安的脸。
所有情怀一瞬间全部被他搞坏了,于景安吼他:“干什么?”
“痛吗?”
“你说呢?”
“痛就哭出来,我不笑话你。”
于景安笑了,笑着笑着红了眼,一把扑进于景言的怀里:“我家景言长大了,真懂事。”
于景言难得没有推开她,让她用眼泪把他最喜欢的外套打湿。
下午四点的时候,满月宴才散场,宋应容走之前,告诉阮江西:“宋辞把唐婉送去了精神病院。”
阮江西惊讶,宋辞并未提起过。
“去了那种地方,一般有病的人可能出得来,没病的人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去看过她了,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了,只会抓着我的手说她没疯,可是那个以前端庄高雅的女人如今只会歇斯底里,谁看了都觉得她可能真的疯了,老爷子拔了几次呼吸机,身体也不行了,可能也没多少日子了。”宋应容停顿了许久,似乎难以启齿,“我知道他们有罪,但是江西,如果可以,不要再怨他们了。”
沉吟了一下,阮江西说:“等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我会和宋辞一起去看她。”
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