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里映着温柔的灯光,将宋辞凝望,她问他,“为什么是我?”
全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为何偏偏唯她不可,为何总是在一眼过后,束手投降对她臣服。
阮江西总会想,究竟她何德何能。
那天,他将唐婉送进了精神病院,唐婉也问过他这个问题,歇斯底里地嘶吼:“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当时回答:“是命。”言简意赅,却毫不迟疑。
唐婉扒着精神病院护送车上的铁门,发了疯似的击打:“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却要为了个女人把我送进那种地方,宋辞,你这样大逆不道,会遭报应的!”
“除了她,我又怎么会怕报应。”宋辞站着,眸光俯睨,若覆秋霜,“在里面好好待着,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出来。”他转身,背影冷漠。
唐婉跌坐在地,声嘶力竭:“宋辞,你这个魔鬼!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妖孽!哈哈哈……这都是报应,是报应。”她大笑,癫狂而又悲戚,笑过,又开始痴痴傻傻地呢喃、谩骂,然后抱头痛哭。
为什么是她?大概因为她是阮江西,宋辞心头上的逆鳞。
宋辞回答阮江西:“因为你是我的命,我若要存活,注定要为你成疯成魔。”他吻她的唇,“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