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靖波住在a市的延济医院,不过不是主院区,那天因为是急救,送的是家附近的分院区——以星院区。以星院区刚建成不久,采用的是和主院区一体化管理,医生和护士也都是由主院区直接调任过来。而且因为是刚建成的,目前病人并不多,病房还不拥挤。
岑矜进病房时,李毓虹正在和临床的家属陈老太太聊天。陈老太太是在照顾家里的大哥,陈老爷子比岑靖波早做手术,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只是手脚还不太灵活。
岑靖波正躺床上,眼睑半阖,瞧不出是困还是不困,倒像是意识又有些不清了。岑矜看着有些担心,问道:“妈,我爸做完手术一直这样?”
李毓虹叹了一口气,“医生说了,开颅手术后就是会这样的,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岑矜虽然不是专门学神经学方向的,但是本科时也学了点皮毛,跟李毓虹说道:“我大学时听一个老师说颅内出血,手术后可以结合针灸的方法辅助治疗,很有效果,回头我联系一下。”
李毓虹听着,窥了一眼床头的柜子,身体往前倾坐正,“你记得你爸那个老同学的儿子吗?乔蹊。他就在这家医院的神经内科上班,是学针灸的,今天还专门来看过你爸了,这花就是他拿来的。”
岑矜扭头,果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