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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矜的工作算是暂时搁置了,安心准备过年,所有烦心事一切年后再说。
这些年的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以往岑矜最盼着过年所有人聚在一起热闹热闹,简简单单的。而现在所有亲戚聚在一起只干一件事,拼。什么都拼,连打麻将时嘴上都不停。
岑矜陪着摸了两转,耳朵都快被震聋了,装作尿急,溜了。屋里呆不得,她只有下楼。
今天是初二,年三十那天a市下了场大雪,如今还没化。因为过年没人理,好几段小路都还覆盖着一层厚雪,踩多了凝住了,人走上去滑不溜秋。
岑矜家住在小区最里面一栋,走出来好长一截都是雪路。她穿着一双去年买雪地靴,走得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熬过一段,岑矜想着回去也没事,就再走走。再迈脚时,正好是一个下坡路,岑矜没把重心放好,一个趔趄,她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屁~股着地那般。
这一摔,岑矜先没感觉疼,反是羞。觑了周围,白茫茫一片,没人,她这才把心落回肚子里。岑矜把手撑在地上,准备爬起来,然没想到脚上又是一滑,人没起来,又摔了一觉,都能听见骨关节的脆响了。
岑矜伸脚踢了两下地上的雪,再次准备挣扎地爬起来了,却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