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
褚再清那头沉吟了一下,“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岑矜心刺刺的疼,就会说道歉,这张嘴就不会说他和她秦知络没关系吗?
“你请个护工。”岑矜说完这句话就撂了电话起床洗漱了。
岑矜早餐快吃完了,孟方祈才从房里出来,看神态睡得很好。岑矜抽了张纸巾擦嘴,慢慢地说道:“你昨晚倒是睡得挺好。”
孟方祈睨了岑矜一眼,大早上说话就阴阳怪气,“我睡得好是我的福气。”
“那告诉你一个让你今晚可能就睡得不那么好的消息,昨晚你那个青梅竹马住院了 ,做了个手术。”岑矜轻飘飘的丢下这句话就去门口换鞋了。
孟方祈刚端起的碗又放下了,“知络?她怎么了?”
“我哪知道,只说动了个手术,具体情况你去医院看看不就都知道了。”
“你听谁说的?”孟方祈问道。
岑矜脸上倏地变得不太自然,“我听熟人说的,反正你要去我陪你去。”
“我要去为什么要让你陪?”孟方祈打量着岑矜,在心里猜测她说瞎话的可能性。
“她也是我师姐,我礼貌地去看看不行?”岑矜拿过柜子上的包准备出门了,临出门时又补了一句,“你中午到医院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