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弄的。”岑矜自顾自地坐下了,却不经意间扯到了脖子,疼得龇牙咧嘴。
褚再清的眉眼浅浅地蹙起,他弄不清岑矜这又是卖的哪壶药。
“褚医生,听说你妙手回春,你帮不帮我把脖子拧回去?”
“那个乔医生是学针灸推拿的,你找他罢。”褚再清坐在原位一动不动。
“可是,我不想让他碰我脖子,毕竟我脖子很敏感的。”
褚再清终于过来扶住岑矜的脖子了。他的手指温热,刚碰到时,岑矜整个人抖了一下。褚再清手一点点移动,一边动,他一边在岑矜耳边说话,询问她的感觉。
“对,就是这个力度,你向左一点,我以后成歪脖子了你要负责的。”岑矜举着镜子看进度
“怎么负责?”
“我先琢磨琢磨。不过褚医生,我先想好了另一个问题。”
褚再清挑眉,听着岑矜心情不算差,“什么问题?”
“昨天晚上我读了很久舒婷的《初春》,就是第一句是‘朋友,是春天了’的那首诗。然后我想清楚为什么我总是不能真正的迎接春天,大概是因为我对冬天太较真了。”
“所以呢?”
“以后你陪我过冬天好不好?我肯定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岑矜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