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心口砰地跳了一声。出来了一名手术室的护士,岑矜望向他身后,没有其他人。
岑矜没有穿白大卦,护士把她当作家属,劝道:“家属不要守在手术室门口,就呆在等候区,我们没有叫你们就说明一切顺利。挡在门口,我们运药进去都不方便。”
岑矜对着他说一声对不起,转身就走了,坐电梯下去了。
手术室里,褚再清已经进入手术后期了,以往他做完手术,缝合的工作都是助手干,今天他从头做到了尾。打完最后一个器械结,他额头终于乍乍有了汗意。擦汗的护士愣了一下,好忙替他擦了。
褚再清和周扬去刷手间,脱手术衣和手套时,周扬在一旁调整呼吸,“褚医生,我手套没破。”
“都没破。”褚再清笑了一下。
“我这算是在生死边缘走一趟的人了。”周扬感慨。
“艾滋病人伤口会持久不愈合,随时发高烧,暂时不要呆在我们科室,送到icu那边去罢。”
“您真的最近不来科里了?”周扬想起一件事,心情变得沮丧。
“我呆在科里也是闲着的。”没有一个病人想要一位在艾滋病窗口期的医生替自己看病。
窥着周扬,褚再清又补了一句,“上回给我看的论文,我已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