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岑矜说得也有点心虚,一直打量着褚再清的面部表情。
褚再清眉峰紧锁,“乌头有毒,你尝它干什么?”
“一种科学钻研精神,我就想知道我们老师说的口唇发麻,发晕等症状会不会出现。再说生姜可以制约它的毒性,尝一点,立马吃点生姜就没事了。我们老师也一定会控制量只给零点几克的。”
隔天,两个对着传统中药好奇心满满的年轻人敲响了中药老师的办公室门,说明了来意,中药老师切下了几乎快看不见的一块给他们了,且要求他们必须就在他办公室尝。
褚再清拿到那一小块就举到嘴边了,岑矜却叫停了,扭头对着老师问道:“老师,你自己真尝了吧?”
“我尝了。”老师笑着点了点头,“待会请你男朋友吃完跟我描述一下感受,看看咱俩是不是一样。”
褚再清淡定地放入口中了,三秒后,麻木感从舌尖开始蔓延,至舌根,又到双唇,他张了张唇,老师就赶忙给他喂了一片生姜,嘱咐他嚼碎。褚再清尝乌头的感受就至此,没有毒性还没有传到其它地,就已经吃生姜制约住了。可一旁的岑矜还是吓的不轻,拉着他的手,一个劲说对不起,临走前还在问老师会不会有后遗症。
“有胆子来尝就不要担心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