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冲动,葬送了他们全部人的生命。
柳寒笙却皱了皱眉,白道的人都是傻子吗?自己这把剑上可没有一丝血迹,就这么果断的下定结论。
然而下一刻,柳寒笙只感觉周边风声异常,本能的挥剑自保,结果直接插到一旁的婴儿尸体上。看到这一幕白道中人瞠目欲裂。
柳寒笙见此不禁将剑拔出,血水顺着寒影剑的纹络,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令人心里发慌。而剑尖却是直指之前说话的那位。
只见男子有胆子说,却没胆子再看他一眼,身子抖得如同筛子。
柳寒笙不禁闭上了一只眼睛,顺着剑尖看着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只觉得自己离死亡似乎更进一步。
然而下一刻柳寒笙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不禁轻笑道:“到底是二流白道,没有一流白道的血性,就连看我都不敢看上一眼。真是甚是无趣的紧啊!”
随后柳寒笙背过身,武林之中若非足够自信,又怎敢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此举分明是蔑视他们。可是这一众白道众人,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柳寒笙看向一旁的尸体,无奈的笑着。背后之人做戏还真是做个全套,这让事情变得有趣起来。柳寒笙也不解释,反正他是个魔头,无论做好事恶事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