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这可是柳寒笙,不杀了他难道你想等着被杀吗?别忘了四年前那场叛乱我们都有份。”秦盟看着许婉言不禁喊道。这可关系到秦盟的性命,不像是求娶那般可以儿戏。
“他不是。”许婉言厉声反驳。
“他同画中人如出一辙,他不是还能谁是。”说着秦盟用铭尧刀守住宛似刀的攻击,另一只手成抓直接要抓向小晟。
许婉言见此不禁左腿向上直接将秦盟的手踢开,随后转过身来带小晟离开原位。
“你果然是疯了,性命当头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魔教生存之则,难道谷主还要我来教。”秦盟怒意十足。
许婉言却只是看着小晟,虽说小晟比许婉言高出一头,但是低着头十分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反而更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弟弟。这般想着许婉言不禁将小晟护在身后。
“我说过,他不是。”许婉言看着秦盟一字一句说的十分认真。“而且圆主的确比我更懂魔教生存之则。”后一句话嘲讽意味十足。
听到此话秦盟如鲠在喉,半句话都不敢说出口,他知道她是在怨,怨恨当年的事情。秦盟眼神不禁飘忽不定,转到别的地方,连说出话的气势都弱了几分:“我就是想往上爬,难道也有错吗?”
“那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