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吗?”
苏清宁睁大眼睛望他,“你真的和秦立笙有过节?”
萧岩听着她一声声喊秦立笙,怒火一下冲到顶点,低头就咬她的唇,“唔……”苏清宁吃疼,他是真咬,她疼得挣扎。
嗵一声,床塌了一条腿倾斜,苏清宁吓得抱紧萧岩。
萧岩好笑,故意说:“床都被你弄垮了,还抱这么紧。”
“你……浑蛋!”苏清宁面红耳赤。
萧岩抱她起来,去看断了的床腿,这地儿湿气重加上虫蛀,报废是迟早的事。他找了个方凳刚好和床一样高垫上,“别再乱动了,明早还要赔别人床。”
苏清宁离得他远远,幸好两个老人都睡着,不然真的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萧岩拿了车钥匙,“我去车里睡。”开门出去。
苏清宁抄起他的枕头砸门上,“浑蛋!”
苏清宁一夜连身都不敢翻,腰酸背痛一大早就醒了。乡下早晨湿气重,地上野草都挂满露珠,屋边的小溪薄薄罩着一层水气。这要在外面睡一宿,不冻病也得全身麻木。
“起来啦。”古嫂已经准备好早餐。
“古嫂,早。”苏清宁眼睛一直往外头瞧,萧岩的车不见了。
古嫂笑起来,“阿岩一大早就开车走了说去买张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