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阳光刺眼。一整晚,她身体已经很累很累,可恶梦不断侵袭。床边的位置已经空凉,隐隐听见萧岩在阳台接电话。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击破,我看他们下一步就该弄你了,自己小心。”听他的语气应该是跟古成通话。
苏清宁起身,萧岩已经挂断电话,阳台的门开了又关冷风漏一阵进来,苏清宁本能缩回被子。
萧岩一笑,轻手轻脚到床边,手从被角钻进去。
苏清宁惊呼一声,“好冰!”
萧岩整个人压在被子上,“萧太太,早上好。”
苏清宁推他,“你好重。”
萧岩撑起手臂虚虚压着她,“感觉怎么样?”
苏清宁仰面望他,“什么?”
“做萧太太的感觉?”
苏清宁挑眉,“不怎么样。”
“嗯?”
“没新鲜感了。”
萧岩皱眉,“这结婚第一天就开始‘痒’了?”
苏清宁笑,“哪儿就第一天了,刚从吉尔吉斯度蜜月回来。”
“那个不算,等我忙完这段,补你一个盛大婚礼。”
苏清宁眼睛微微下垂,“我不要。那些形式化的东西我不需要。”
萧岩捏着她下巴让她抬眼,“我需要。我得召告